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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毛除了以文名世之外,她的通灵能力也在文坛盛传,从她生前口上透露的光怪陆离的经验,令人听了毛骨悚然。 三毛真的能通灵吗? 三毛曾在许多被访问的场合,表示过她在灵异方面的经验很多,她本身就是很通灵的人。 她的朋友中,有人想信她的话,也有人不信,不信的人说法是:“因为自己不能通灵。”其实,是真是假或信与不信并不重要,你我眼中的世界未必全然相同,何况是三毛!庄周梦蝶,谁是庄周?谁又是蝴蝶? 三毛曾说过:“人死后灵魂依然存在,灵魂叫人先从背后开始叫。”这是她的亲身经历。 做梦后脑波特别强烈 在香港时,三毛曾去拜访一位大作家。刚到他家时,人还很好,坐了一会儿后,三毛感觉有一股麻意自后颈脊背开始逐渐往下滑,她想要吐却吐不出来,麻意一直麻到脚底,于是她告诉那位作家。作家带她到一间从未示向外人的房间,表示这是为纪念死去的儿子。那房间空空洞洞,地板上只放一张桌子。作家在房间内与儿子做“脑波沟通”,问儿子是不是在呼唤三毛,儿子说是,并表示他要和三毛说话,于是三毛就和他说话,麻意与呕吐感全消。 自从三毛挚爱的丈夫荷西死了之后,她经常“感”到荷西回来看她,她也常和荷西“沟通”,有人看过她与荷西“沟通”的方式之一,就是找一僻静的角落,掏出一枚10元的硬币,以手掌压在地板上轻轻磨撑着,她闭着眼睛,集中精神,口唇翕张,喃喃地不知在念什么,硬币一圈一圈地磨着,约莫5分钟光景,她就可以感应到荷西的灵魂在与她的脑波联系。 荷西死后第一次与她联络,是三毛从巨大的哀痛中,稍微清醒过来,可以恢复写作之时。她坐在书桌前,拿着笔,桌上铺着纸,那笔就自动写起来,纸上出现的第一句话就是“有灵魂”,且不断地重复着,她就知道是荷西前来找她了。荷西说他想她想得好苦,她要荷西来陪伴她。 或许正如三毛所说,她的脑电波异于常人,她的第六感强烈,甚至她的梦后来都会应验。 有一年,三毛在美国大学图书馆打字,每隔片刻脑中就会有一柄红色长柄汤匙出现。早上才想到的事,到晚上就应验,一位同宿舍的美国女孩来敲门,说刚刚在餐厅里吃饭,顺手牵羊拿来一柄红色汤匙送给三毛。这汤匙就是早上出现在三毛脑中的那支。 三毛经常重复做同样的梦,其中有一个构,是她在丹娜丽芙开始做的,这个梦一直纠缠她很多年。 梦中的她首先置身在空旷的大厦,惊惶与惧怕无边无际的包围着她,但她并不是一个人,有一群影子般的亲的围着她,四周充满了雾气,她看不见,只能凭感觉,只知道人群里没有荷西。 梦中没有声音,她感觉被巨大的力量强迫着走,空气里迷漫着别离的恐惧,只有一种思想进入她的脑海——走的人只有“你”。 突然雾消失了,三毛看见自己面对一个银灰色的通道,通道的尽头,是一个弧形的洞,紧接着她就被吸了进去。 六号月台梦里常相思 景象突然一变,她孤单地站在一个火车站前,那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欧洲式老车站。站在月台上,她看见一个明显的牌子,写着阿拉伯数字——6号。 火车悄无声息地来了,她恐惧却又顺从地上了火车,火车慢慢启动时,突然一名红衣女子挥着手向好跑来,三毛向她喊叫求助的声音,对方却听不见,但三毛却清晰地听见红衣女子说了一句中国话,而三毛在国外日常生活中是不用中文的。 这个梦缠了她好几年,尤其在拉芭雅岛,梦来得更急,交杂着其他凶恶的信息。有一次,梦告诉她,要说她两幅棺材。醒来时,她感觉有大祸临头,然后,荷西在一个阳光普照的秋日一去不返,仿佛临走时也将她一块带走了。 后来,三毛回故乡转了一圈,再越过千山万水,到达瑞士后,女友去机场接她,载着她向洛桑城内开去。 当三毛在黎明的朝阳中看到洛桑火车站时,她惊骇得无法形容,那就是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车站啊!车站内的景物她都一清二楚,只因为在梦里来过。 离开洛桑时,女友帮她去寄箱子,要她先去“6号月台”,她知道路,梦中来过的6号月台。上车时,穿着一身红衣的女友飞奔而来,递给她行李票后,她说了一句中国话:“再见了!要乖乖的呀!”这就是三毛要等的中国话。当时三毛仍十分惊悸,只道人间悲欢离合,在冥冥中早有定数 ? 1984年5月份,皇冠杂志社举办了一次“阴间之旅”活动,由吕金虎老师施法及带领三毛进地府一游,在这一天,三毛穿越了时空。 在阴间,三毛看见了他的干爸,她问干爸荷西在哪里,干爸说荷西不在同一个空间,曾来探望过他,但他过不去。他说荷西在做官,做好象一种中国人的城隍,而他只是文书。 阴间之旅撞破神秘界 三毛看到的阴间,和现实社会完全一样,只是没有四季与时间之分,她看到外公和外婆,还渡海到故乡舟山群岛,过了桃花渡,看到祖父家那种土里土气的西洋式楼房。这是她从未见过也未去过的地方。后来她第一次回大陆时,曾到过舟山,祖你家的那栋楼房,她早已见过。 事后,三毛表示,阴间及地府只是人为的名词,她宁愿说她是“穿越另一领域”。 1990年,三毛第二度到大陆时,曾在敦煌市东南方鸣沙山东面断崖上的莫高窟有所“奇遇”。 当三毛进入一间黑暗的洞穴,将阳光挡在门外。她静静地站在黑暗中,深呼吸一段时间,她打开了手电筒,黄昏的光圈下,她看到的不止是死气沉沉的壁画,而是环绕七佛的飞天、舞乐及天龙八部,她看到画中灯光辉煌、歌舞升平。接着壁画流转起来,她的视线里出现另一组好比幻灯片打在墙上的焦黄影片,一个穿着绿色学生制服的女孩坐在床沿割脉自杀,她左腕和睡袍上的鲜备,与壁画上的人相交叠着,接着是那少女的一生一幕幕地在墙上流过,仿佛在放映电影一般,然而,画面与壁画中的世界紧紧交织在一起,最后通通汇流到三毛的身上。 三毛当场吓得熄了光,认为是她碰到巨大而神秘的冲击,一种属于自我的生命密码,所产生的强烈反应是自然的。 当她在黑暗里仆伏在弥勒菩萨巨大的塑像前,对菩萨祈祷时,她看到菩萨的脸上大放光明,眼神无比慈爱,同时她感受到菩萨用左手轻轻抚过她的头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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